打開門,很多年了,門前那棵香樹便映入眼簾。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,它就已存在了,它是伯父家的,伯父生前最喜種樹,但這棵香樹卻不是他種的,來自野生,自個兒紮根於此,只是一直以來,沒人砍伐它,由此,它留到了現在,也長成了蒼天大樹
通渠佬。
不知不覺,也不知何時,總覺得是默默無聲長成了今天高大的枝幹。冬天,綠葉泛黃,掉盡,停止生長,只有春天來的時候,它才會重新發芽,生出綠葉,綠油油地靜佇在院子的一個冷僻的角落。腳下是冰涼的石頭,它依然能夠紮根生存於此,吸吮這個三月,詩意般的季節,和煦的微風。
我最喜綠的,默默喜愛,看到它,心裏滿是歡喜。覺得它可愛,有種想要將這綠擁入懷的衝動。可能我也是厭倦了人間的烏煙瘴氣吧,這種純粹的喜愛,像自己的生命,因而也多添了幾分生動的色彩
通渠佬。
情系搖曳的枝頭,微風中,搖曳像一位輕輕的女子。撥過心頭的溫柔,蕩起陣陣動人的漣漪。真羡慕小鳥,攀上高枝,歌唱自己的歡樂,我望塵莫及!
村裏寂靜的故事,像枝條停止搖擺的依然。看,葉縫裏有天空閑雲的白,還有沉默的山巒。忘記傾訴心底的浪漫,枝頭高高的,假如有雙矯健而輕盈的翅膀,也就算不上高攀。我想。
想要垂下地來,任人觸摸,卻又離地面太高。不及,做人太低矮,本分,有時成了迷戀的悲哀。青青,一動不動,微風不來,就是死一樣遁入塵埃,葉子的搖擺,落滿牆外的風情,萬種柔情,被西風深深惦念!
香樹銜來溫暖,陪伴,時光不老,歲月不傷
通渠佬。